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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感故事: 同事造我黄谣, 我离婚加失业, 后来她跪着求我原谅
发布日期:2025-08-06 01:07    点击次数:130

那年我三十五,在老街口的社区医院做收费员,干了快十年,手里的算盘珠子都快被我磨圆了。那天早上我刚把零钱箱锁好,就听见窗口外两个大妈嘀嘀咕咕,王婶的声音拔尖儿,隔着玻璃都能扎进耳朵:“就是她,听说夜里跟药房老李去后巷……”

我手里的笔“啪嗒”掉在柜台上,抬头正撞见她们眼神往我这儿瞟,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缩回去。老李是我们科室的老中医,头发都白了,上个月刚抱上孙子,每天准时准点回家给孙子洗尿布。

中午去食堂打饭,平时总给我多舀一勺排骨的张姐,今天把勺子往我饭盒里一磕,菜汤溅得老高:“小林啊,做人得讲良心,张哥待你不薄吧?”张哥是她丈夫,在医院后勤修水管的,昨天还帮我家通了下水道。

我端着饭盒没动地方:“张姐,您这话啥意思?”

她把手里的不锈钢盆往桌上一墩,食堂里顿时静了:“啥意思?你自己心里清楚!昨天有人看见你跟张哥在楼梯间拉拉扯扯,当我们都是瞎子?”

周围的目光跟针似的扎在我背上,我攥着筷子的手直抖:“昨天是水管爆了,张哥去关总闸,我在旁边递扳手!”

“递扳手需要靠那么近?”有人从后面插了句嘴,是收费处的刘梅,平时总借我的护手霜,说她女儿也用这个牌子。

我猛地回头,她赶紧低下头扒饭,肩膀却抖个不停,像是在笑。

那天下午院长把我叫到办公室,他桌上的搪瓷缸子冒着热气,里面飘着枸杞:“小林,最近院里风言风语不少,你先回家休息几天,避避风头。”

“避啥风头?我没做错事!”我攥着衣角,指甲都快嵌进肉里。

院长叹了口气,从抽屉里摸出个信封:“这是这个月工资,你先拿着。群众反映强烈,你要不走,我这院长也坐不住。”

我捏着信封走出办公室,走廊里的人都贴着墙根走,像是我身上带了病毒。刘梅从收费窗口探出头,看见我手里的信封,嘴角撇了撇,又赶紧缩回去。

回到家时,我丈夫周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,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了小山。我换鞋的功夫,他把烟摁灭了:“我妈打电话来了。”

他妈住在城郊,平时不怎么来电话,上次来还是去年中秋,拎着一筐自家种的橘子。

“她说啥了?”我把包往茶几上一扔,累得直喘气。

周强站起身,背对着我:“她说老街坊都在传,你在医院不检点。”

“那是造谣!”我冲他喊,嗓子突然哑了,“我跟你过了八年,我啥人你不知道?”

他转过身,眼睛里全是红血丝:“我咋知道?我每天在工地上搬砖,哪知道你在医院干了啥?”他的手猛地挥起来,又在半空停住,最后狠狠砸在自己腿上,“我姐刚才也打电话,说她婆家那边都在问,她儿子下周订婚,亲家母都要退婚了。”

我看着他,突然觉得这张脸陌生得很。我们刚结婚时,他在工地上被钢管砸了脚,我在医院守了他半个月,给他擦身喂饭,他攥着我的手说这辈子都对我好。

“所以呢?”我声音发飘,像是踩在棉花上。

他从抽屉里摸出份文件,“啪”地拍在茶几上:“离婚吧,我耗不起。”

我拿起那份离婚协议,上面的字一个个跳出来,像是在嘲笑我。财产分割那栏写着“无共同财产”,可我们前年刚按揭买了套两居室,房产证上是两个人的名字。

“房子呢?”我盯着他的眼睛。

“我妈说,这房子不能留给不清不楚的人。”他别过脸,不敢看我。

那天晚上我搬去了我妈家,她住的老楼没有电梯,我扛着行李箱爬到六楼,敲门时手指都在抖。我妈开了门,看见我红着眼圈,啥也没问,转身去厨房给我煮了碗鸡蛋面,卧了两个荷包蛋,糖放得太多,甜得发苦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去民政局门口等周强,他骑着电动车来的,后座上绑着个新行李箱。签字的时候,他的笔在纸上顿了顿:“你以后……好自为之。”

我没理他,抓起离婚证就走。走到巷口时,听见有人喊我,回头看见刘梅她男人骑着三轮车经过,车斗里装着她家的洗衣机,他冲我咧开嘴笑:“听说你离婚了?正好我家刘梅也单着,要不……”

我捡起路边的砖头就砸过去,他赶紧蹬着车跑了,嘴里还嚷嚷:“果然是个泼妇!”

接下来的一个月,我去人才市场找工作,填表格时总要遇到面试官意味深长的眼神。有次在超市面试收银员,刚报上名字,经理就皱起眉:“你是不是以前在社区医院……”

我转身就走,听见他在后面跟人说:“现在的女人啊,真是看不懂。”

那天下午我在菜市场碰见王婶,她正跟卖菜的讨价还价,看见我拎着空篮子,突然提高了嗓门:“哟,这不是林大美女吗?今天没约人?”

周围买菜的人都停下来看我,我攥着篮子把手走过去,她往后缩了缩:“你想干啥?”

“那些话是不是你传的?”我盯着她的眼睛,她的眼皮上还沾着没卸干净的亮片眼影。

她梗着脖子:“我可没说,都是听刘梅说的,她说看见你跟好几个男的……”

我没再听下去,转身往刘梅家走。她家住在菜市场后面的平房,我推开门时,她正在院子里翻晒萝卜干,看见我手里的篮子,手里的叉子“哐当”掉在地上。

“你想干啥?”她往后退了两步,后腰撞在晾衣绳上,晾着的小孩内裤掉了一地。

“为啥要造谣?”我一步步逼近,她的脸白得像墙上的石灰。

“谁造谣了?”她突然尖叫起来,“你自己做了还怕人说?要不是你总在老李面前装模作样,要不是你上个月评上了先进,我能……”

她的话没说完,就被冲出来的男人打断了,是她丈夫,平时在工地打零工,看见我就瞪眼睛:“你个不要脸的,还敢找上门来!”

我被他推出门,摔在泥地上,篮子滚出去老远。刘梅趴在门框上喊:“你这辈子都别想抬头!”

那天晚上我在河边坐了很久,看着水里自己的影子,像个被揉皱的纸人。手机响了,是以前医院的同事,说刘梅顶替了我的位置,正在收费窗口数钱呢。

我把手机扔进包里,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泥。正好看见有人在桥洞下摆摊卖煎饼,铁鏊子上的面糊“滋啦”冒白烟,香气直往鼻子里钻。

第二天我揣着仅剩的积蓄,去二手市场买了辆三轮车,又跟煎饼摊老板学了三天。第四天一早,我在地铁口支起摊子,面糊倒在鏊子上,用竹蜻蜓一推,金黄的圆饼冒着热气,裹上脆片和酱,递出去的时候,手还在抖。

第一个买煎饼的是个上班族,接过袋子时说了句:“闻着真香。”我突然想掉眼泪。

冬天的时候,我的煎饼摊前排起了长队。有天收摊时,看见周强站在路灯下,他瘦了不少,羽绒服袖口磨破了边:“我妈病了,想见你。”

我把最后一把葱花收进袋子:“不去。”

“她后悔了,”他搓着手,“那些话都是听王婶说的,后来才知道是刘梅瞎编的,她就是嫉妒你评上先进。”

“跟我有关系吗?”我踩着三轮车要走,他拉住车把:“我们复婚吧,我知道错了。”

我看着他冻红的鼻尖,突然想起以前他总把我的手揣进他的羽绒服口袋:“晚了,周强。”

开春的时候,我租了个门面,把煎饼摊改成了早餐店,雇了两个阿姨帮忙。有天早上我在店里算账,听见门口吵吵嚷嚷,出去一看,刘梅跪在地上,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还有几道抓痕。

“林姐,你帮帮我吧!”她抓住我的裤脚,“我男人跟我离婚了,说我心术不正,把孩子也带走了。医院也把我辞了,说我造谣生事……”

我往后退了一步,她扑了个空,趴在地上哭:“我不该嫉妒你,不该编那些瞎话,我就是看着你过得比我好,心里不舒服……”

旁边吃早餐的人都停下来看,我让阿姨把她扶起来,给她端了碗热豆浆:“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

她捧着豆浆,眼泪掉在碗里:“林姐,你原谅我吧,我给你磕头了!”

原来,被她造黄谣的其他几人报了警,警察来了把她带走,没多久他就全都交代了。

我转身回了店里,听见她在后面喊:“我知道错了,真的知道了!”

那天下午,王婶来买煎饼,往我手里塞了袋苹果:“小林啊,以前是婶子糊涂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
我接过苹果放在柜台上:“王婶,以后想吃煎饼随时来。”

她走的时候,我看见她的背影比上次佝偻了不少。

晚上关店门的时候,周强又来敲门,手里拿着个保温桶:“我妈熬的鸡汤,给你补补。”

我没接,他把桶放在台阶上:“我跟我妈搬去乡下了,以后可能不常来。”

我看着他骑上电动车消失在路口,转身拿起保温桶,倒进了旁边的垃圾桶。

回到家,我给自己煮了碗面条,加了两个荷包蛋,这次糖放得不多,不甜也不苦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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